现代学术著作书后索引编纂
——以北京叫卖声和北京老字号的著作为例
蒋 聪
(首都师范大学音乐学院 100080)
北京叫卖声和北京老字号的研究是个既学术性又生活化的趣味课题。两者的结合要找到前人的研究踪迹还真有些难度。要揭开尘封的历史,寻找那些北京老字号的起家与北京叫卖声有关的“蛛丝马迹”成为课题的切入点。老北京叫卖调的研究是课题的重点,在走访一些老字号之后,了解了现在经营的老字号与老北京叫卖调已经久违地“失联”了,几乎寥寥无几。而老北京叫卖调却“柳暗花明又一村”(领域)带来了“无限的惊喜”,早已挺进民间艺术领域,演绎着自己的精彩历史篇章。
1 现代学术著作书后索引现状
1.1 著作统计
为这项课题研究搜集了有关的著作,为满足课题的实际要求,著作收集既重视学术性也重视历史与生活化。因为这个课题有其很特殊的“深奥”,就是要钻进老北京历史与民俗往事里,去翻它的陈年老(帐)故事。如老北京的商市、行业、街区(胡同),哪些走南闯北的各地生意人操着哪些南腔北调的口音而唱出的老北京叫卖声(叫卖调、叫卖歌)的。
表1 北京叫卖声和北京老字号及相关的著作(部)
叫卖调 | 叫卖调光盘 | 音乐 | 戏院子 | 语言 |
7 | 5 | 7 | 2 | 1 |
学术老字号 | 非学术老字号 | 商市行会 | 老北京民俗往事 | 史话 |
4 | 5 | 4 | 11 | 10 |
广告 | 品牌 | 音乐心理 | 老北京饮食 | |
10 | 6 | 4 | 4 | |
1.2 现代学术著作书后索引调查
对这些学术性和非学术性的著作,以现代学术著作书后索引编纂的要求来看真是深感遗憾。张琪玉先生指出:“图书内容索引按发表形式可分为:附于原书正文后(称书后索引)”。[1] 从课题需要的角度来看,这些我国出版的学术著作中“几乎没有细编多种书后索引”的;突出的是书后全有“参考书目”,有部分“附录”,可为我国学术著作中“书后参考文献”是唯一的特点,而没有“其他书后索引”也成为共性的问题。书后参考文献与图书内容索引有一定区别,也有其少部分的重合内容,如对参考文献而言,学者多参考学术著作中的理论部分,会在自己学术著作中出现,可以利用页码标识进行查询,起到间接索引的作用,但没有直观索引(主题索引、著者索引等)的作用更清晰。以下为本课题所参考的学术著作的书后文献情况。
表2 现代学术著作(部)书后文献情况
| 现代学术著作 | 书后参考文献 | 书后附录 | 书后其他索引 |
叫卖调 | 7 | 5 | 2 | 无 |
音乐 | 7 | 3 | 1 | 无 |
史话 | 10 | 6 | 1 | 无 |
语言 | 1 | 无 | 无 | 无 |
学术老字号 | 4 | 4 | 无 | 无 |
商市行会 | 4 | 3 | 1 | 无 |
与老字号相关 | 5 | 1 | 无 | 无 |
广告 | 5 | 1 | 无 | 无 |
品牌 | 3 | 3 | 无 | 无 |
音乐心理 | 2 | 2 | 1 | 无 |
1.3 现代学术著作书后参考书目案例
在收集的课题需要的学术著作中,基本上是20世纪90年代以后我国出版的著作,现将这些著作的书后参考书目(期刊、论文)以个例列出,可以从中看出一些问题。如果按照“国家标准《文后参考文献著录规则》(GB/T 7714-1987)和(GB/T 7714-2005)”两个版本来看以下学术著作书后参考书目的标识情况还是存在一些问题:
(1)依据《文后参考文献著录规则》(GB/T 7714-1987),[2]见这一时期学术著作的书后参考书目标识,不够严谨:
1)王文宝编著.《吆喝与招幌》(2002)
附录一:[清]闲园鞠农《一岁货声》(齐如山眉批、王文宝标点本)
附录四:王文宝.专门记录清代北京商业宣传吆喝习俗的两个手抄本. 《民间文学论坛》1995年第1期
主要参考书目:13部著作
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
《京都叫卖图》
2)(美) 康士丹著.陶立译.《京都叫卖图》.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4.12
参考书目:6部
例:《Sinica百科全书》---Samuel Couling,别发洋行,上海,1917
《一岁货声》---清朝古籍,手抄本,蔡省吾著。
(2)依据《文后参考文献著录规则》(GB/T 7714-2005),[3]见这一时期学术著作的书后参考书目标识在不断向规范化改进:
1)曹炜,吴汉江著.《商品叫卖语言》.汉语大词典出版社,2006.10
主要参考文献(所有文献均按作者姓名音序排列)著作23部、文章69篇、网站2个混排
例:曹炜《现代汉语词汇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
耿直《记忆深处的京城叫卖声》,《社区》2005年16期
老北京网 http://www.oldbeijing.net
2)陈树林著.《老北京叫卖调》.人民音乐出版社,2010.8
主要参考书目:34部
例:《四书五经》(现代版),杨晓明主编,巴蜀书社1996年11月第1版。
[宋]孟元老著《东京梦华录》,中国商业出版社1982年3月版。
音响资料目录:叫卖声70个
3)孟子厚,安翔,丁雪著.《声景生态的史料方法与北京的声音》.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11.9
例:第1章9篇:李国棋:《声景研究与声景设计》,清华大学2004年博士学位论文
第2章2部、7篇:钱穆:《中国历史研究法》,三联书店,2001年版
第3章无;第4章无;第5章:无
第6章5篇:石蓓、孟子厚:《音乐厅民乐音乐会声学效果调查》,《2005声频工程学术交流会论文集》,2005年10月
第7章5篇;第8章5篇
附录:声景录音CD资料说明
4)董梦知著.《当代北京歌谣史话》. 当代中国出版社,2009.9
主要参考书目:71部
例:北京大学歌谣研究会编:《歌谣周刊》,1922年。
5)王卫民著.《戏曲史话》.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8
参考书目:15部
例:周妙中:《清代戏曲史》.中州古籍出版社,1987。
6)张惠英著.《音韵史话》.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12
参考书目:19部
例:王力:《汉语音韵》,中华书局,1962。
7)虎吴和平.《商会史话》.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5
参考书目:10本---5种著作,5种报刊
例:虞和平著《商会与中国早期现代化》,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
《华商联合报》(1909.3-1910.1)。
《各省商会联合会特刊》,1928。
8)刘宝明,戴明超著.《当代北京商号史话》. 当代中国出版社,2012.4
附录:部分北京老字号商铺一览表(2011年)87个商铺
主要参考书目:20部
例: [清]震均:《天咫偶闻》,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
9)张永,徐振宇,郭崇义著.《北京特色商业研究》.企业管理出版社,2008.2
参考文献各节后(著作、文章):1-22;4-42;5-14;7-40;10-15
例:菲利普科特勒,凯文凯勒.营销管理[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
周殿昆.商业连锁公司快速成长机理分析[J].财贸经济,2006(3):66-71
10)孔清溪,陈宗楠,朱斌杰著.《品牌重塑:老字号品牌突围路径与传播策略》.中国市场出版社,2012.1
参考文献:页下标注,标注正确;书后无
例:何晗.中国“老字号”企业品牌战略研究[D].天津:天津大学,2006.
11)王成荣,李诚,王玉军著.《老字号品牌价值》.中国经济出版社,2012.4
参考文献:页下标注,标注正确;书后无
例:徐新华.“中华老字号”品牌创新模式研究[D].华侨大学,2009.
吴舒丹.提高北京商业老字号的品牌实力[J].北京联合大学学报,2003(1).
12)尹庆民,高洪力主编.《北京老字号企业文化创新与建设》.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2013.7
参考文献:35部,刊17篇;报3篇,标注正确
例:段炳仁. 北京老字号[M].北京:北京出版社,2006.
13)常人春著.《老北京的民俗行业》.学苑出版社,2008.8
主要引证参考书目:16部
例:(明)刘侗、于亦正著,帝京景物略,北京古籍出版社,1983.12。
北京东城区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东城文史。
14)沈芝著. 《行会与市民社会》.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6
参考文献:1、英文文献:英文著作153种;英文论文51篇
2、中文文献:中文著作84种;中文论文80篇
例:阿瑟.奥肯:《平等与效率》,吕应中等译,华夏出版社1999年版。
董国江:《中西方城市空间特色比较》,《新建筑》1997年第1期。
3、参考网站 10个
例: http://www.nic.gov.cn/国家图书馆
15)(美)步济时著.赵晓阳译.《北京的行会》,清华大学出版社,2011.11
附录1:行会问卷;附录2:一些行会的历史资料;
参考书目:关于中国的一般书籍(中英文)14部
关于中国现代问题和活动的书籍(中英文)15部
关于中国现代问题和活动的文章(中英文)48篇
关于中国行会的书籍3部
关于中国行会的小册子和文章5种
16)晋化编著.《老北京民风习俗》. 北京:燕山出版社,2008.5
参考文献:32部
例:周家望.老北京的吃喝[M].北京:燕山出版社,1999.
王永斌.北京的商业街和老字号[M].北京:燕山出版社,2002.
17)曲小月编著.《老北京皇都风貌》. 北京:燕山出版社,2008.5
参考文献:29部
例:翟鸿起.老北京的街头巷尾[M].北京:中图书店,2001.
18)严锴编著.《老北京轶闻趣事》. 北京燕山出版社,2008.5
参考文献:24部
例:齐如山.北京三百六十行[M].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7.
从以上20部学术著作的书后参考书目编制来看,有的比较规范,有的不够规范;有的著作的参考书目在书后,有的在各章节后;有的著作仅列出主要参考书目;有的著作书后有附录,有的著作有其他项(资料目录、后记、网站),标点符号标识有的也不准确等。但遗憾的是都没有其他(主题、著者等)书后索引,这样的现状就给这次的课题研究增加了一定的工作量。
我国为什么一直没有推开书后更多类型的索引编纂,大多数学者仅仅重视书后参考书目,其中一方面索引编纂要细心且顾及繁琐,没有形成整体的环境氛围,另一方面索引编纂主要为他人学者提供研究方便,说明大家还没有树立为他人着想的观念。写书大家看,而没有提高到学术需求层面,学术要适应更细化的需求,学术观念认知有差异。今天信息飞速传递的多途径所求,索引及搜索引擎恰恰顺应了时代的“超人思维”,编纂多种索引的重要性已凸显出来,过去的思维要有所改变。
2 现代学术著作书后索引编纂
《中国索引》2014年第二期中刊登了“关于进一步加强学术著作出版规范的通知”新出政发[2012]11号,这是国家新闻出版总署2012年9月4日发表的“通知”。中国索引学会非常重视学术著作书后索引的编纂与推广工作,于2008年11月正式批准和发布了国家标准GB/T22466-2008《索引编制规则(总则)》。[4]温国强主编的该标准《应用指南》(2012),侯汉青主编的《索引编制手册-基于GB/T22466-2008索引编制规则》(2012),这对于指导索引的编制和普及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
为课题研究方便,依据以上三部索引著作及张琪玉的《图书内容索引-写作和编辑参考手册》来作为此次尝试编纂学术著作书后索引的学术理论与实操的指导著作,做好课题研究的前提准备。通过这次小样本的编纂“实验”过程体验,会在以后的研究工作中更加重视多种索引的编制问题,使之成为学术研究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而不是额外的事。
2.1 与北京叫卖调有关的北京老字号的起源
过去老北京民间底层的小摊小贩,有挑担、挑筐、背筐或推车叫卖的、有摆小摊位的、有搭小席棚的,有开小铺的。20世纪初北京人口达80万左右,人口中有5-10%依靠手艺谋生。[5]估计满城商贩在4-5万人之多。据记载明代时,北京的商号就有一百多种。[6:5]除了固定商铺和临时摊点外,还有很多走街串巷的小商人,多是亦商亦农的小买卖人。现在许多老字号的创始人都是那时的小商小贩,成就老字号到今天多不易。那些悦耳悠扬的叫卖声,多源于这些人[6:6]那些小买卖人无论是哪种经营方式,都是白手起家,叫卖声都伴随着他们卖的东西,这样起家的老字号与各自有特色的吆喝声有密切关系,展现了生活中南腔北调的幽默风趣。见下面索引:
(1)《北京老字号早期商业活动形式·关键词与老字号名称索引》[7]、[8]
自:丁维峻主编.《北京老字号》.人民日报出版社,2009.11
参见:刘秋霖等编著.《老北京的传说[招牌·招幌·市井]》.中国文联出版社,2006.6
编辑这个小索引,如大顺斋(1640) 是老字号, 127是《北京老字号》的页码。参见指下面这本著作里的内容及页码。(下索引编制同1)
挑担
大顺斋(1640) 127
回民-做糖火烧、卤火烧,沿街挑担叫卖。
混沌侯(20世纪初) 50 参见96
参见:北京混沌侯靠肩挑走街串巷叫卖起家。
西德顺爆肚王(1903) 213 参见97
爆肚,原在东安市场专营爆肚的清真小铺。
创始人刚到北京不久,就开始了挑担生意。每天清晨,挑着爆肚担子去朝外北小关赶“果子市”,下午就在东安市场摆摊叫卖。
挑筐
羊头马(1821-1850) 136
白水羊头,几代人都是挑筐沿街叫卖,第六代后改为推独轮车在廊坊二条定点经营。
推独轮车
烤肉宛(1686)清康熙25年 227 参见75
自制酱牛头肉、牛头肉片、包子、烧饼,从京东大厂回民每天推车到绒线胡同西口卖自制牛肉。
一大厂回民在西单、宣武门一带烤肉,开始推着一辆独轮车,沿街叫卖。
羊头马(1821-1850) 见上条
烤肉季(1848潞泉居) 228 参见73
烤羊肉、手扒羊肉、炸羊尾、扒羊头,十刹海形成“荷花市场”,在众多摊位、食棚中,通州人季的烤肉溢油荡香。
通州人推着独轮小车进北京,来十刹海卖烤肉。第三代在银锭桥边搭起了一个棚子(小铺)。
护国寺小吃 参见96
参见:在庙会上小贩推独轮车,车架子上放着全是做好的豌豆黄。慈禧听到叫卖声,叫人买来吃,后成为宫廷御膳食品。
东来顺(1903、1914) 201 参见67
羊肉杂面 荞麦面,在东安市场北门摆了“东来顺粥棚”。
河北一户看准东安市场北门金鱼胡同,借了一辆独轮车一条板凳开始在这里摆摊,“东来顺粥棚”。
摆摊
护国寺小吃(元代) 214
旧时每月阴历初八有庙会,汇集了许多小吃摊商,约300年盛况不衰。
桂馨斋(1736) 142
自制酱菜,一对南方夫妇在菜市口摆摊销售自制小菜。
月盛斋(1775) 131 参见111
创始人回民曾在御膳房学过酱肉技艺,县在前门外卖羊肉,后设店在前门箭楼西月墙南。
生熟羊肉,创始人在前门外西荷包巷摆摊卖肉。
壹条龙(1785) 234
涮羊肉、炒菜、面,山东人在东四摆羊肉摊,后迁至前门大街开“南恒顺羊肉馆”。
小肠陈(1736-1796) 193
卤煮小肠、卤煮火烧,珠市口西大街华北楼西元前设摊。
汤茶李(1858清咸丰8年) 140
茶汤、油茶、杏仁茶、藕粉,曾在厂甸设摊,后迁至天桥。
豆腐脑白(1862-1874) 139 参见:《老北京的吃喝》 97
参见:豆腐脑,旧京门框胡同有风味小吃一条街,长不过百米。白氏父子经营“白记豆腐脑”。
爆肚冯(1875-1908) 239
羊爆肚,创始人在后门桥经营民间小吃爆肚,逐渐受到达官贵人偏爱。
东兴顺爆肚张(19世纪) 239 参见:《十刹海》 77
爆肚,创始人在银锭桥头设摊,在在十刹海叫响。
门脸小,只能放两张桌子,七八个凳子。
全素斋(1902) 137
素菜,创始人曾在御膳房干活,掌握了宫廷素菜烹调人技艺。后自己摆摊经营素菜,后在东安市场设摊。
西德顺爆肚王(1903) 见上条
锦馨豆汁店(1910) 237
丁记豆汁,在西花市设摊,豆汁逐渐成为富人,穷人都爱喝的食品。
稻香春(1913) 146
油酥肉饺、香肠,做在东安市场摆小摊,自制自卖,很快打开销路。
延吉餐厅(1943) 208
冷面,朝鲜族老太太在西单手帕胡同经营冷面,名为“新生冷面馆”。
庆丰包子店(1948万兴居) 205
猪肉大葱等,开始在西单路口东南开业,最初经营炒菜,名万兴居。后很多包子摊合并。
隆福寺小吃(1956) 230
多种传统小吃,第一家国营小吃店,吸收了当时51家小吃商贩进店。
小棚、小铺
柳泉居(1567) 221 参见:《十刹海》 35
参见:一山东人开业时,在今护国寺西口南侧路东,规模较小,仅经营黄酒和一些小酒菜。
都一处(1738) 224 参见69
晾肉、炸三角、马连肉、烧卖,最早在前门大街开酒铺,前门外鲜鱼口南搭席棚-王记饭铺。
山西人初来京在前门外大街路东、鲜鱼口南搭起席棚开起小店,这个小饭铺,卖山西风味吃食。
天福号(1738) 133 参见56
参见:山东人和山西人合伙在西单牌楼东拐角处开了一家酱肉铺,店面窄小。
同和居(1822) 209 参见86
炸酱面、干炸丸子、熘丸子、米粉肉、炒肉片,在西四南大街开店。
开业早期,只是经营大众饭菜的小饭铺。
烤肉季(1861) 见上条
会仙居(1862清同治元年) 196 参见102
小菜、烫酒、炒肝,北京人前门外鲜鱼口开了小酒馆,后经营“白水杂碎”。
创办之初,是个经营小菜、烫酒的小酒馆。
奶酪魏(1888清光绪14) 135
奶酪,创始人结交御膳房的朋友,学会了奶酪的制作手艺。原名麟记酪铺,在门框胡同路西15号。
天兴居炒肝店(1894) 196 参见102
炒肝、小菜、烫酒、酱肉、白水杂碎,后会仙居的厨师办起炒肝店,会仙居后与之合并。
1933年,在会仙居对面开了专营炒肝的天兴居,两家竞争,后两家合并。
红螺食品 (1909) 138 参见网络信息
果脯、羊羹等,聚顺和等七个老店合并。
参见:聚顺和、“聚成永”、“三顺”、“天和”、“华达”、“永顺成”、“全德昌”
和义斋小吃(1927) 204
门钉肉饼、卤煮火烧、炸灌肠,在护国寺大街,以门钉肉饼闻名,用独特的揣馅技法制作。
小作坊
便宜坊(1416、1855) 219
生鸡鸭、焖炉烤鸭、桶子鸡,一南方人在宣武门外小作坊作鸡鸭生意。后增加焖炉烤鸭等。
王致和南酱园(1669) 130 参见52
臭豆腐、酱豆腐,进京赶考落榜后做起豆腐生意,在前门外开了臭豆腐的小作坊。
安徽人进京考试名落孙山。在北京前门外延寿寺街羊肉胡同,用手推小磨做成豆腐沿街销售。
北京红星公司(1949) 156
二锅头(元代1271-1368),新中国第一家国营酿酒厂,收编了龙泉、永和成12家老字号酒作坊。
四和顺豆腐坊 135
白玉豆腐,北京豆制品二厂由四合等12家老字号组建而成。
注:老字号的创建时间,也参考了这本史话。[9]
肩挑、推车的游商小贩唱说唱型的短小叫卖调,吆喝音量大,吆喝词简而明;摆摊设点的商贩唱歌唱型的叫卖歌,叙事性强。唱叫卖歌,唱词较长,内容丰富,唱出卖的货品名称及介绍。[10]
依据《北京老字号》著作中的企业信息而编纂的关键词与老字号名称索引。[11]名称索引要以图书中的事项名称的字顺排列,[11]老字号下位的句子也为课题需要保留,如果编制规范的名称索引这部分句子要去掉。从以上索引可以了解北京老字号创始初期的经营形式与叫卖调有关。选择关键词为挑担、挑筐、推独轮车、摆小摊、搭小席棚、小铺、小作坊,主要可以明晰各老字号初期的经营方式。下依次以北京老字号的创始年排列,[12]其中在老字号下列出书中句子,来确定课题研究的历史依据。如大顺斋(1637),回民-做糖火烧、卤火烧,沿街挑担叫卖。因有相当一部分老字号在初创时是达官贵人办的,本课题没收入其中,仅收录民间起家的老字号,才有可能与民间音调的研究有关。
(2)《北京老字号企业·商标名称索引》[13]
自:张永,徐振宇,郭崇义著.《北京特色商业研究》.企业管理出版社,2008.2
商标名称 北京老字号企业名称
B
白玉 北京市豆制品二厂 136
百花 北京百花蜂产品科技发展股份有限责任公司 136
爆肚冯 北京爆肚冯食品服务有限责任公司 137
便宜坊 北京便宜坊烤鸭集团有限公司 135
D
大顺斋 北京大顺斋食品有限责任公司 137
稻香春 北京稻香春食品有限公司 136
稻香村 北京稻香村食品有限责任公司 133
东来顺 北京东来顺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136
都一处 北京前门都一处餐饮有限公司 135
G
桂香村 北京桂香村食品有限公司 134
桂馨斋 北京六必居食品有限公司 134
H
红螺 北京红螺食品有限公司 136
红星 北京红星股份有限责任公司 136
华天延吉 北京华天延吉餐厅有限责任公司 135
馄饨侯 北京馄饨侯餐饮有限责任公司 134
J
锦芳 北京壹条龙清真餐饮有限公司锦芳小吃店 137
K
烤肉季 聚德华天空股有限公司北京烤肉季饭庄 134
烤肉宛 聚德华天空股有限公司北京聚德烤肉宛饭庄 134
L
柳泉居 聚德华天空股有限公司北京柳泉居饭庄 134
六必居 北京六必居食品有限公司 134
隆福寺小吃店 北京隆福寺小吃店有限公司 137
N
南来顺 北京翔达南来顺饭庄 137
S
砂锅居 聚德华天空股有限公司北京砂锅居饭庄 134
T
天福号 北京天福号食品有限公司 135
天兴居 北京天兴居炒肝店 135
天子牌 北京六必居食品有限公司天源酱园 134
同和居 北京华天餐饮集团公司 134
W
王致和 北京王致和食品集团有限公司 135
X
西德顺 北京西德顺饭馆 137
西来顺 聚德华天空股有限公司西来顺饭庄 137
小肠陈 北京小肠陈餐饮有限责任公司 137
Y
壹条龙 北京壹条龙清真餐饮有限公司 134
永丰 北京二锅头酒业股份有限责任公司 136
月盛斋 北京月盛斋清真食品有限公司 135
注:以上商标依据1990年、2006年商务部公布的注册商标。本索引按汉语拼音排序。[14]
以上选择的企业在创业初期可能来自民间的小商贩,有可能与叫卖调有关。从这些企业注册的商标来看都与企业名称或产品有关的标识,说明老字号企业很重视自己企业的形象,法律观念强。我国今年5月1日开始实施修改版的《商标法》是习近平主席批准的,这部新法首次将“声音”列入商标注册中,这应是老字号和艺术界都该关注的问题。北京叫卖调与老字号一起创业,经历了历史的风风雨雨,老字号没了叫卖调,感觉民俗韵味丢了。在对北京60个单位的180多人的问卷调查中,有87%的人认为可以尝试。将其列入老字号企业的声音商标作为企业的产品宣传,使得北京叫卖调回归企业成为其产品的声音品牌,今天仍能为老字号的发展服务。因很多人不能将叫卖调中的食品名称与北京小吃相认,可见还需要叫卖调广告效益的作用。为课题需要走访了一些专卖店,一一请师傅介绍,对照叫卖的名称来辨认。因为现在北京叫卖调仅能在每年的庙会、集市、节假日的活动中,或相声、小品及电视中偶尔听到,或书中看到,在商界几乎难碰到。
2.2 对老北京叫卖调的研究
老北京叫卖调的收集与整理工作起于20世纪60年代,中央音乐学院开始的,而在文革中遗失。最早倡导要关注“民间音调”整理工作的是我国著名民族音乐学家杨荫浏先生,他发表了“谈谈未被注意的民间音调”一文(1955)[15]。叫卖调属于民间音调的一种类型。1975-1978年,陈树林将自己几年“秘密”采集的叫卖歌编入《北京民歌选》;[16] 1979年7月,国家文化部和中国音乐家协会联合发出了《关于收集整理民族音乐遗产规划》的通知,北京市音乐舞蹈家协会于1980-1983年组织各区县从民间百姓搜集80年代以后的叫卖声,[17]经多方搜集,才见到了已出版的几部宝贵的著作。
(1)《老北京叫卖调·书名索引》[18-24]
《北京话旧》(增订本)翁偶虹著 [18]
《京都叫卖图》(美) 康士丹著 [21]
《老北京叫卖调》陈树林著 [24]
《商品叫卖语言》曹炜,吴汉江著 [22]
《声景生态的史料方法与北京的声音》孟子厚,安翔,丁雪著 [23]
《吆喝与招幌》王文宝编著 [20]
《中国民间歌曲集成·北京卷》李湘林主编 [19]
依据课题收集的7本与老北京叫卖调有关的著作,在编纂书名索引时,按照书名索引规则:以书名作标目,书名之后标示著者。按照书名汉语拼音排序。[25]
(2)《北京叫卖调·饮品名称索引》[26]
自:陈树林著.老北京叫卖调[M].人民音乐出版社,2010.8
B S
白酒 80,277 生豆汁 23、107
冰棍 14,272,273,278,280 熟豆汁 107,320
冰核 71、77,78,273,275,277,278 酸梅汤 74,75,273,276,279,280,283
冰梅水 79 W
冰糖水(冰水) 30,73,279,280,281,282 温热梨汤 77
冰激凌(冰镇凌) 14,276,277 X
D 杏干汤 75,273
大碗茶 14,79,274,279 雪花落 78,274,275,276,279,280
豆汁 319,320,321,322
N
奶酪(碗儿酪) 14,275,277
名称索引是指提供图书中包含的事项名称字顺检索途径的索引。[27]因在收集的老北京叫卖调中一种物品就有不同的多个叫卖调曲谱,在实验中要选择一种物品其中的一种或几种叫卖调曲谱作为实验材料,就要了解一种物品全部的叫卖调曲谱,才能从中比较确定采用的音乐材料,所以这个饮品名称索引很有用。
在《中国民间歌曲集成·北京卷》和《老北京叫卖调》两书中收集的叫卖歌和叫卖调有300多首,可分为瓜果、蔬菜、糖果、干果、饮品、小吃豆类、鱼肉蛋、腐乳、咸菜、鲜花、纸花、玩具、布头、草编、化妆品、炊具、烧柴、祭祀品、收购业、服务业、印刷品等。按照有曲调的叫卖调统计,瓜果蔬菜占19%,主食占20%,副食占21%,肉蛋鱼类占5%,饮品占5%,花、金鱼9%,用品21%。下面为北京叫卖调饮品类五调式的情况为例,主要以宫调式和商调式的叫卖调居多,而其他三种调式的较少。
北京叫卖调饮品五调式[28]
宫调式:酸梅汤、雪花落、冰激凌、冰核、冰棍、熟豆汁
商调式:杏干汤、冰激凌、雪花落、冰糖水、冰核
角调式:梨膏
徵调式:生豆汁、奶酪、冰核
羽调式:冰核
(3)《老北京叫卖调·饮食及相关方言索引》[29]
自:陈树林著.老北京叫卖调[M].人民音乐出版社,2010.8
A J
艾窝窝 112,127,36[30] 焦圈 119,120,121,42[30]
B 接驮(duo)子 48
白蜜 40 参见:饴糖 秸槔(gao) 见:呆杆儿 81
白漆柜子(回民熟食标志) 133 秸槔(gao)歌(劳动号子) 81
参见:白漆柜子 酒曲 65 参见:酒药
(外形不同,驴肉熟食标志也用) K
白菘菜 89 参见:大白菜 苦麻儿 85 见:苣荬、曲麻菜
白薯 17 见:地瓜 L
包财(包子) 126 挂拉枣 12,60,65
爆糊 65[29] 漤柿(脱涩) 45
刨冰 79 参见:雪花落(lao) 老菸(yan)瓜 41
棒子 16 见:老玉米、煮棒子 酪 79 参见:奶酪、碗儿酪、西瓜酪68[30]
崩豆儿 70 见:铁蚕豆、酥皮铁蚕豆 凉糕 114,115 参见:糖糕
冰核 71,77,78,92,273,275,277,278 凉糖 62 参见:药糖
冰胡儿 92 列活(指特别凉) 77
冰碗 56 参见:冰盘 螺丝转 37[30]
冰盏儿 74,79(明代) 螺蛳(si) 15,97,304,305,30,77
饽饽(元代) 124,128 参见:点心,糕点 驴打滚 14[30]
拨鱼儿 115 M
C 马蹄烧饼 124,127
菜床子 114 门钉肉饼 32[30]
蚕豆 7 参见:大豆 门薯 117,121
茨菰 59 N
D 南糖 61
沓沓(da) 114 牛劲儿豌豆(指韧性) 71,72
褡裢火烧 47[30] 暖洞子 84 见:温室
大黄米 114 见:黍子米、黏小米 P
大萝卜膏 62 参见:甜菜 扒(pa)糕 16,52[29]
大碗茶 79 排叉儿 17,119 见:炸排叉儿、焦炸排叉儿
洞子货 84 Q
豆腐浆(豆浆) 107,108 芡实 35,55,57,58 见:老鸡头
豆豆昔(chai) 16,110 青棒子 16 见:青玉米
见:豆渣儿糕(豆豆昔儿糕) S
断团儿 28 见:断摊儿(断货) 萨其马 59[30]
墩饽饽 46[30] 沙倭瓜(gu) 87,88
趸(dun)(指取之意) 29,40,47,68,117 苕(shao)瓜(稍瓜) 41 见:菜瓜
F 烧饼(大火烧) 129
发艮(食物坚韧而不脆) 114 黍子(大黄米) 105
蜂糕(发糕) 112 水印梨膏 61 见:梨膏糖
G 素糕 112
尜(ga)枣 47 T
盖柿(涩) 45 太阳糕 111
甘露儿 90 糖耳朵 16[29]
缸炉 59,64,65 糖坊(勃勃铺经营) 61
缸烙 64 糖葫芦儿 62,63,64
饸(ge)饹(he) 糖金 75
见:河漏 123,125,346 W
餎餷(gezhi)17,122,124,119,122,129 五香落生(lou shen)仁儿 69
参见:餎餷合子(汤) 豌豆儿黄 111,112
关东糖 61 晚么晌儿(晚上) 102
鬼蓬头 17 见:烧卖 X
鬼腿 108 见:油条 西瓜(老头儿乐) 42
鬼子姜(鬼子山药) 90 稀食 106
果局(俗称果局子) 48 杏仁儿茶 108,109
果攒 45 参见:大瓮 饧(xing)糖 64,128 参见:糖稀
果摊儿 48 香槟子(似沙果) 47
果挑儿 49 雪花落(Lao) 14
京挑儿 49 Y
乡挑儿 49 药糖 62 参见:凉糖,薄荷糖
山背子 49 樱桃咆(pao) 41
馃子 124,344 见:油炸鬼、油炸果 银丝卷 24[20]
果子干 45[30] 元宵 103,104,105
H 参见:唐、五代:面茧、圆不落角;宋:圆子、团子
蛤蟆朵儿 15,98 游商 49
见:蝌蚪 油炸鬼(油饼、油条) 17,119,121 见:油炸果
黑崩劲儿西瓜 42 Z
黑枣儿(丁香柿,指香味) 杂拌儿(杂抓) 61
哄儿柿(树熟) 45 粗杂拌儿(果脯),细杂拌儿(果脯)
虎拉车(似小苹果,一种槟子) 47 苫(shan)占子 124
红漆柜子(汉民熟食标志) 133 甑儿糕(zeng) 16,110,111
后么晌儿(下午) 102 择(zhai)手货(次品果) 49
烀(hu)熟 114,117 参见:烂择(zhai)手
核(hu)子糕 12,60,66 蒸儿炸(饺子) 17,119 见:蒸而炸 121
化透(指元宵馅) 104 酯(zhi)子 122 见:面糊
字号 48 参见:店名,商店的荣誉
老北京叫卖调中有许多方言土语,有的读不出准确读音,有的不知道什么意思,在课题研究中把这部分词语学明白才有助于识别物品、食品与语言的关系。《老北京风味小吃》[30]一书,虽然不是学术著作,却解决了北京叫卖调中小吃的实物-图片,意会歌调与味道同体。
这个小索引比较困难地方是作“见”,还是“参见”。“见”指同义词之间,旧称与新称之间;[31:33]“参见”指上、下词概念之间,相关概念之间。[31:34]对于这些要求作起来比较难以把握,因为对叫卖调里的老吃食、老名称难以明晰。括号中的词起到说明作用。
根据这次课题研究的需要,编纂了多个学术著作的书后小索引,在这里仅公布5个。也许这些小样本实验不够规范,不够准确,还需要很多改进,但其的确为自己的研究提供了方便。编纂课题所需的有关索引,既是一次研究资料整理的学习机会,也是练习编辑各种索引的实操习作,为掌握更多的信息而扎扎实实有条不紊地坚持编好,体验了一次现代学术著作书后索引编纂的规范化运作过程。
*本文系社科项目研究成果,项目名称“北京社科界联合会青年社科人才资助项目(2013年)”,项目编号“2013SKL037”。
参考文献
1 张琪玉编著.图书内容索引-写作和编辑手册[M].北京:化学工业出版社,2008
2 GB/T 7714-1987.文后参考文献著录规则[S]. 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1987
3 GB/T 7714-2005.文后参考文献著录规则[S]. 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05
4 侯汉清、黄秀文.索引编制规则(总则)[M].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08
5 [美]步济时著.赵晓阳译.北京的行会. 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1:31,45
6 刘宝明,戴明超著.当代北京商号史话. 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 2012:5,6
7 丁维峻主编.北京老字号[M]. 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09
8 刘秋霖等编著.老北京的传说[招牌·招幌·市井] [M]. 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6
9 刘宝明,戴明超著.当代北京商号史话. 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12:149-151
10 陈树林著.老北京叫卖调[M]. 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2010:26-27
11 温国强主编.GB/T22466-2008索引编制规则(总则)应用指南[M]. 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2:128,120
12 侯汉青主编.索引编制手册-基于GB/T22466-2008索引编制规则[M]. 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12:38
13 张永,徐振宇,郭崇义著.北京特色商业研究[M].广州:企业管理出版社,2008:133-137
14 侯汉青主编.索引编制手册-基于GB/T22466-2008索引编制规则[M]. 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12:36
15 杨荫浏.谈谈未被注意的民间音调[J]. 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55:25
16 陈树林著.老北京叫卖调[M]. 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2010:34
17 李湘林主编.中国民间歌曲集成·北京卷[M]. 北京:中国ISBN中心出版,1994:3
18 陈树林著.老北京叫卖调[M]. 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2010
19 李湘林主编.中国民间歌曲集成·北京卷[M]. 北京:中国ISBN中心出版,1994
20 王文宝编著.吆喝与招幌[M]. 北京:同心出版社,2002
21 (美) 康士丹著.陶立译.京都叫卖图[M].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4
22 曹炜,吴汉江著.商品叫卖语言[M]. 上海:汉语大词典出版社,2006
23 孟子厚,安翔,丁雪著.声景生态的史料方法与北京的声音[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11
24 翁偶虹著.北京话旧.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12
25 温国强主编.GB/T22466-2008索引编制规则(总则)应用指南[M]. 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2:125
26 陈树林著.老北京叫卖调[M]. 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2010.8
27 温国强主编.GB/T22466-2008索引编制规则(总则)应用指南[M]. 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2:120
28 杨瑞庆著.中国风格旋律写作[M]. 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2002
29 陈树林著.老北京叫卖调[M]. 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2010
30 张铁元主编.老北京风味小吃. 北京:化学工业出版社,2010:36,47,42,68,37,14,32,52,45,59,16,24
31 侯汉青主编.索引编制手册-基于GB/T22466-2008索引编制规则[M]. 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12:33,34
蒋聪 女,1981年生,博士,讲师,发表文章多篇,主要研究方向:音乐认知、音乐教育、声音广告、音乐哲学、音乐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