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信息检索学”是否存在问题的探讨
陈 界
（中国人民解放军医学图书馆 北京 100039）
摘 要 论述了“信息检索学”存在的根基：信息、信息检索、信息利用及其研究的存在；论述了一个学科存在的5个标志：有学者提出了该学科、有该学科的研究队伍、有该学科的学术机构、有该学科的论著、高等学校开设了这门课程；最后提出了迫切需要开展信息检索学研究的现实问题。
关键词 信息 信息检索 信息检索学 探讨
1 问题的提出
2011年5-6月由于研究“医学信息检索学”课题的需要，我们先后去广西、湖南、湖北、北京等省市十余所高等学校就该课题研究的有关问题进行实地考察学习，与数十名专家教授进行了较为广泛、深入地座谈交流，大家敞开心扉，对信息检索学有关问题畅所欲言、各抒己见，毫无保留地发表了很多好的见解，使我们增长了知识，开阔了视野，很受启发，对《医学信息检索学》在理论上和实践上有了一些基本的认识，受益匪浅。特别是部分专家提出：“到底有没有信息检索学存在的问题”，值得很好的考虑。这个问题引起了我们的深思，我们深深地感到，这是一个十分重要非常现实必须要搞清楚的大问题，这个问题不搞清楚，对信息检索学存在不存在的问题两眼摸黑，还怎么能够开展信息检索学课题的研究？怎么能够促进信息检索学和信息检索事业不断地向前发展？几个月来，我们带着这个问题进行了进一步的调研、思索和梳理，有了一些粗浅的看法，现将其中的主要问题阐述于后，以抛砖引玉，恳请同行批评指正。
2 信息检索学存在的根基
信息检索学是否存在？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肯定的。既然肯定它的存在，那它存在的根基是什么？简单地说：就是信息和信息检索的存在，这二者的客观存在决定了信息检索学的存在。没有这二者的存在，也就不可能有信息检索学的存在。所谓的信息检索学是建立在沙滩上的空中楼阁，就没有了基础，就没有信息检索学可言了。这就如人体解剖学是建立在人体解剖的基础上，没有人体解剖就不可能有人体解剖学；语言学是建立在语言的基础上，没有语言哪来的语言学。我们处在信息社会，处在信息的海洋中，被巨大的信息海洋所淹没，但人们又需求信息利用信息，需要获取自己所需要的狭窄范围内的信息来解决自己的各种实际问题。然而信息既是海量的多样的，又是零散杂乱和无序的。既包含了对人们有用的信息，又包含了对人们无用的信息，甚至是对人们有害的信息垃圾。在这种状态下，人们要获取所需要的有用信息决非易事，就如大海捞针。怎么办？人们经过了长期实践懂得：要想有效地检索和利用所需要的信息，就必须首先对巨大、散乱无序的信息进行筛选、加工、整理，使之有序化、系统化。并将这些信息固化在物质载体上，编制成各种检索工具，包括手工检索、电子检索和网络检索工具，并将这些检索工具和检索方法教会人们如何使用就能广、快、精、准地获得自己所需要的信息。这就要求不断地对信息检索进行研究，不断地改进检索工具和检索方法，不断总结检索的实践经验，并使之理论化，形成规律性的东西，用以指导信息检索实践，使信息检索不断向前发展，更加符合人们对信息的需要。从理论上来说，自从有了信息检索以后，人们为了有效地获取和利用信息，就有了研究信息检索学的活动，这些活动集中起来，进行总结分析概括归纳上升为理论，就形成了信息检索学。这就是信息检索学的研究之道。不过人们在很长时间内并没有意识到他们所从事的信息检索方面的活动，就是属于信息检索学的范畴。
信息检索，简言之，就是将信息从信息资源库中取出来的一个动态过程，它包含信息和检索两个要素。但是如果将其从理论与实践、内含和外延进行深入地分析就显得比较复杂了。一个完整的能够充分地体验出其自身特性的应当包含如下五个要素：一是用户需求，二是信息，三是信息载体，四是检索，五是利用。首先，要有用户需求某种信息，从而去从某种信息资源库进行检索，用户需求是检索的动因，没有用户需求，就不会有检索，即使检索也是无的放矢，毫无意义；信息是最基本的要素，没有信息就无法满足用户的信息需求；但是信息是一种无形的东西，人们看不见，摸不着，必须将信息通过文字、符号、图象、音频、视频等记录在固态的物质载体上，才能让人们检得出，看得见，用得上；有了信息及其载体，还要通过检索这一手段才能将信息从信息资源库中取出来，用户才可利用，这是一个动态过程，也是一个基本要素，没有信息检索，所谓的信息检索学就无从谈起；人们利用检索到的信息为解决自己的问题服务，这是信息检索的目的。有了对信息充分而有效的利用，才能体现出信息检索的价值，检索出来的信息利用率越高越好，说明检索的价值越大。信息检索只是一种手段，信息的利用才是目的，没有利用，检索出来的信息就毫无价值，也就失去信息检索的意义。所以当人们讲信息检索的时候，应当讲信息检索的利用，不能抛开信息检索的利用。因此很多文献信息检索课的教材的名称就叫《信息检索与利用》或《文献检索与利用》等，这几个方面是相互联系的有机整体。信息检索与信息检索工具是联结信息和用户的纽带和桥梁。人们在这些方面的种种活动便是孕育和滋生信息检索学的土壤和温床。人们对这些方面的内容、形式、特性、作用和意义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联系等进行深入、系统的分析研究，进行理论探索，找出其规律就形成了信息检索学。从信息检索到形成信息检索学是一个较长的从量变到质变的渐进过程，这个过程在不断地运动永远不会停止，即使过了多少年以后信息检索学是一门成熟的科学了，它的发展进化也不会停止，还要继续向更加高层次发展。人们对信息检索的各种实践活动的经验和外表的现象与内在的本质规律不断继续总结、归纳、创新等就是对信息检索学的创新研究。信息检索的产生和发展为信息检索学的研究产生和发展不断地提供丰富的养料与源泉，使信息检索学的技术方法理论应用不断地成熟和完善，信息检索学的理论和方法又会反过来用以指导信息检索学的实践，推动信息检索进一步向前发展，更好满足人们对信息检索的需求，信息检索学就会在改造人们的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中，发挥其更加积极的独特作用。
3 信息检索学存在主要标志
不少专家和学者认为：看一门科学是否存在，主要看其是否存在如下几个方面的标志：一是否有人提出过这门科学；二是否有这门科学的专家队伍；三是否有这门科学的研究机构；四是否有这门科学的论著或成果；五是否在高等学校开设了这门科学的课程。根据国内这些方面的现实情况，用上述五个方面的标志来衡量信息检索学的状况，我们感到信息检索学是存在的。下面分别加以阐明。
3.1 关于是否有人提出过这门科学的问题
1995年浙江医科大学从事医学文献检索课教学的朱象喜教授在当年出版的《医学图书馆通讯》杂志第1期第12～13页上发表了题为“为创立情报检索学而努力”的文章，这是人们见到的在我国正式出版的杂志上最早提出“情报检索学”这个名称的文章。他开宗明义，首先说：“提出创立情报检索学的目的是为了引起我国从事文献检索课教学的同仁们的讨论和研究，以使这门学科早日诞生、成长和发展，并为建立完善的情报检索学而努力奋斗”。接着他从情报检索学产生的条件已经成熟，以及情报检索学的定义、属性、目的、任务及其相关学科的关系等方面比较全面地阐述了他的观点。他就什么是情报检索学下定义说：“情报检索学是研究情报存储和情报检索的学科。”他还指出：根据检索对象的不同，情报检索又分文献检索和事实检索。凡以文献为对象的，就叫文献检索，凡以事实或数据为检索对象的，则叫事实检索。不管查找含有情报的文献，还是查找包含在文献中的情报，情报检索和文献检索的概念总是不同的、有区别的。有的学者把情报检索分为文献检索和数据检索，把事实检索归于数据检索的概念之中。他则认为，数据也是一种事实，但事实并不一定是数据。所以情报检索应分为文献检索和事实检索两种。数据检索包含在事实检索之中，而不是相反。他将它的属性归为：情报检索学是以文献检索工具、参考工具书和情报检索工作为主要研究对象的一门科学。是科学性和技术性很强的技术学科；同时又是实践性很强的方法学，还是与文献学、咨询学、信息学、计算机技术密切相关、相互渗透的一门综合性边缘学科。
他在当时的大环境下提出“情报检索学”而不是“信息检索学”也并未提“文献检索学”。从我国的实际情况来看，长期以来我国图书情报界从图书馆学的视角看叫“文献检索”，从情报学的视角看叫“情报检索”，也有从信息学的角度看叫“信息检索”，但叫信息检索的人寥寥无几。在上个世纪80年前期国家教委下达关于在全国高校开设文献检索课教学的文件，也并未叫“情报检索”。虽然“文献检索”和“情报检索”在内容上是不同的。上个世纪80年～90年代中期，全国出版的数十种医学文献检索课教材，一般都称《医学文献检索》或《医学文献检索与利用》，叫《医学情报检索》的极少。到了90年末期才出现《信息检索》与《信息检索与利用》，而且这样的愈来愈多了，经过十余年的变化，今天已经普遍改为《信息检索》了，叫《文献检索》或《情报检索》的已经不容易看到了。实际上长期以来，在很多人的脑海中称文献检索也好或称情报检索或信息检索也罢，一般没有绝对的界限，几种叫法在不少人的心目中几乎是同义词，可以随意更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很多人甚至是文献检索课的老师对这些名称的使用也比较混乱。所以那时朱象喜教授作为文献检索课的教师，并未提“文献检索学”也未提“信息检索学”，而是叫“情报检索学”，能够被人们理解。但是，就在朱象喜教授提出“情报检索学”的同年，山东医科大学孟宪芬、陈春艾两位教授主编的《医学文献检索学实习工具书》就明确称为“医学文献检索学”这个概念，到2003年由张长生、胡小君、朱象喜三教授主编的《医学信息检索学》教材由杭州出版社出版了。以后称“信息检索学”或某个专业的“信息检索学”的书也出版了一些，但所见者屈指可数。这些无论叫“文献检索学”或“信息检索学”的书从内容上看与众多的此类教材相比没有什么区别，在这些书中也难以找到“什么是文献检索学”和“什么是信息检索学”的定义。离真正的“文献检索学”和“信息检索学”还有很大的距离，还要做长期的艰辛的努力才能达到。
3.2 关于有否信息检索学方面的专家队伍问题
一个学科领域的专家队伍如何，反映了这个学科发展的状况如何？我国的信息检索和信息检索教学以及信息检索学的研究中的专家队伍，是比较庞大和比较成熟的。我国图书情报界有一支庞大的专业队伍，在这支队伍中从事文献信息检索工作及文献信息检索教学的专业干部就不少，仅医药卫生领域内就有数以千计的专家从事文献信息检索工作和医学文献信息检索教学及其研究工作，他们根据自己的信息检索工作及其教学工作实践从事了大量的研究工作，进行了多方面的深入探索，并且取得了一批水平较高的科研成果，使这些专家在业务技术水平和专业知识等方面都得到了很大的锻炼和不断的提高。上个世纪80年代前期国家教委下发红头文件要求在全国高等院校开设文献检索与利用课，为贯彻国家教委的文件精神，各高校为解决教学的师资问题，首先从图书情报机构中，抽调一批业务能力较强专业知识水平较高的从事过文献检索工作多年的专业干部从事文献检索课教学，还有相当部分由各专业系统进行过一定的文献信息检索理论和方法的培训，另外还在高校中招聘一批本科生经过一定的培训和招收研究生来从事文献信息检索课教学。这些人既具有某个专业的知识又具有图书情报或信息检索技术知识，有较丰富的实际工作经验，有较强的事业心和高度的责任感。从目前的实际情况来看，我国从事文献信息检索教学和研究的队伍是由专门从事文献信息检索教学和研究的专职教师以及从事图书情报工作的人员兼职的两部分人员组成，总的情况是专职的少于兼职。
3.3 关于是否有信息检索学组织机构的问题
专门为信息检索学的研究设立机构的，尚未见到，但为信息检索和信息检索教学设立专门机构的则很多。
3.3.1 在图书情报机构中设立信息检索机构
在我国一般的图书情报机构中都设置文献信息检索部（室、组）专门负责编制文献信息检索工具（数据库），使文献信息有序化，为用户检索各种所需要信息提供对口服务，不断地总结、改进检索的方法，不断探索新的检索规律，以提高检索工作的效率和服务质量。机构和人员编制的情况依图书情报机构的大小、服务性质、对象的情况而定，有多有少，没有固定的模式。
3.3.2 在高校图书情报机构中设立文献信息检索教学教研室（组）
根据国家教委上世纪80年初期下达关于在高等院校中开设文献检索课的要求，全国各高等院校和部分科研机构成立了文献检索教学研究室或教学研究组，一般都放在图书馆内由图书馆领导负责本单位专科生、本科生、研究生的文献信息检索与利用的教学工作，同时负责文献信息检索及其教学的研究工作，各单位人员的多少，根据本单位的教学和研究任务具体情况不同，多则有十余人，少则3-4人，有的还设教研室主任、副主任（组长）有不少单位还由馆长或副馆长兼教研室主任，有不少馆领导还直接从事教学和研究工作。由于领导对教研室工作很重视，加之教师的素质均较高，一般教学任务完成得比较出色，不少单位还被学校评为了教学先进单位，不少教师被评为学校优秀教师。有些单位该课程被评选为学校和有关部门的精品课程。所有这些是与教研室（组）所发挥的独特的积极作用分不开的。不少学校对该课程很重视，教研室教学和研究经费直接由学校有关部门拨给专项经费，有些单位则由图书馆的经费中支出。这就保证了教研室能够保质、保量、按时圆满地完成繁重的教学和研究任务。
3.3.3 在各专业系统中成立本专业系统的文献检索教学研究会
上个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全国高等院校坚决贯彻执行国家教委的有关文件，使得文献检索课教学迅速开展，并取得了喜人的成绩。但是广大教师也深深感到，教学中的经验和学术思想需要在同行中进行及时而有效的交流，广大教师的教学水平需要提高，教学质量需要提升，教学中出现的各种问题需要研究解决。在这样的背景下，在很多专业系统中成立了文献检索教学研究会。把本专业系统高校文献检索课的教师组织起来，有组织、有计划、有步骤、统筹地对文献检索课教学中所要解决的各种有关问题进行研究。大家分工协作，共同努力，团结奋进，深入地研究，并且精心地开展各种学术交流、师资培训、教材编写等工作，取得了很大进展，有效地解决了文献信息检索教学中很多问题，大大提高了文献信息检索教学的水平。如全国医学高等院校为适应医学文献信息检索教学发展的新形势，经过一年的紧张筹备，于1990年10月在武汉同济医科大学成立了全国医学文献检索教学研究会，把全国医学文献检索教学及其研究工作搞得热火朝天，到2010年底该研究会已先后组织召开了11次全国性学术研讨会，收到论文600余篇，参加人数达900余人；此外，还主办了多种师资培训班，教学观摩会、讲课比赛会、课件演示会等，还组织建立了本研究会的网络教学交流平台，还于1996年和2010年先后两次组织对本系统内所出版的教材进行了评比，评选出的优秀教材进行表扬。所有这些都大大地振奋了广大教师的精神，增长了知识，开阔了视野，对于促进医学文献信息检索及教学的发展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还必须提到的是中国索引学会，笔者认为将该学会看作为信息检索学领域内的机构是可以的。“索引”就是一种检索工具，是把文献中的项目或内容摘录下来，每条下标注出处页码，按一定的次序排列，供人们查阅的资料。全国政协常委、历史地理学家、复旦大学图书馆馆长葛剑雄教授曾经指出：索引就是将巨量的知识信息经过加工，引导被人们利用，通过索引的方式将这些知识信息让人们得到便捷的检索。这明确地指出了索引在检索中的地位和作用，索引的英文译名叫Index，直译成中文叫“引得”，一引即得，引就是检索，检索后就得到了。把中国索引学会看作是信息检索学范畴内的学会有其合理性。该学会自1991年12月成立以来的20年中筚路蓝缕，不断创新，发展壮大，在促进索引理论研究、繁荣索引编辑出版、培训索引编纂人员、加强国内外学术交流方面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促进了我国信息检索工作和信息检索学的不断发展。
3.4 关于是否有该学科的论著的问题
从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我国出版文献信息检索方面论著越来越多，其中尤以供文献信息检索教学用的教材和有关专著为最甚。仅全国医学文献检索研究会副理事长、南方医科大学图书馆馆长李健康教授所搜集到公开出版的医学文献检索课教材就有150种。其中有一个单位一名专家编写的，但为数很少，大多数是多个单位多名专家合作编写的，还有一些超过10个单位数十名专家合作协编的，参加编写人员中不乏国内知名的专家，很多都具有较高学术水平。这些书既吸收了国内外信息检索学研究的最新成果，也反映了作者们自己从事检索教学及其研究的成果，理论与实际结合得比较好，科学性、创新性、实用性较强，丰富了我国信息检索学的内容。
在这方面的专业期刊有中国索引学会于1992年创刊的《中国索引》杂志，为该学会的会刊，也应属于信息检索学方面的刊物，为季刊，每年发表数十篇索引研究方面的文章，反映了我国专家在索引研究方面的最新成果，为我国的信息检索学的发展不断地增添新内容。
此外，各专业系统信息检索教学研究会组织本系统的专业人员有计划地进行信息检索及其教学的研究，并组织各种学术交流会。大家的研究成果除了在学术会议上进行交流外，有不少还在各种期刊上发表，据笔者统计，仅在1991年～2011年出版的《中华医学图书情报杂志》上发表的医学信息检索及其教学方面的论文就超过了520篇。所有这些论文为信息检索学的建设做了添砖加瓦的工作。
3.5 关于是否在高等学校开设了这门课的问题
上个世纪70年代末在我国部分高校和科研单位，为了广大教师和学生以及科技人员掌握文献检索知识提高检索能力，以便更好地利用文献为教学、科研、生产服务，率先开展了各种形式的文献检索教学，并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80年代初，国家教委正式下文要求高校开设文献检索课。此后文献检索课便在高校中广泛地开展起来。到90年代初开设这门课的高校已超过90%。随着教学不断地深入发展，文献检索教学与利用的经验总结交流和各种学术活动的交流也此起彼伏。不少专业系统的文献信息检索教学研究会纷纷成立，把这门课的教学推向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除了一些单位将这门课作为选修课外，在不少单位作为必修课，学校的师生和科技人员文献信息的获取能力与情报信息意识大大加强，受到社会和高校广大师生的欢迎。到本世纪信息检索课的师资问题、教材问题、教学内容、教学方法及教学实习与教学设备等问题基本上得到了妥善的解决。此外，为适应我国信息教育事业的需要，在我国很多高校中还先后建立信息学系，而信息检索课成了信息学系的一门重要课程。
信息检索学是一门新兴的学科，它的存在是肯定的，但还只是一个雏形，还未真正形成一门科学，尚不完整或不成熟。需要我们今后做更加艰苦细致的工作和长期的努力，不断地促进信息检索学向前发展，使其不断成熟和完善。
4 开展信息检索学的研究，为促进信息检索与利用的发展提供坚实的理论基础
积极地开展信息检索学的研究，使这门学科不断深入地向前发展，让它不断成熟和完善，使信息检索的理论和技术方法及应用不断提高，在现实中已显得极为迫切。
文献检索的起源已经久远，大约在公元前15-14世纪我国殷商奴隶社会时期，至今已有3500年的历史，已成为人们学习、工作、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活动。但我国文献检索教学却起始较晚，大约在20世纪70年代末，被国家确定为一门课程在高校开设，也才近30年，文献信息检索及其教学实践的迅速发展，适应了社会和时代的需要，满足了广大人们的各种信息检索的需求。然而，由于人们正处在信息迅猛增长、信息检索技术日新月异地发展的时代，人们已深感：一方面由于目前的信息检索理论、检索技术方法及应用迅速发展，真令人眼花缭乱，但是另一方面又深感信息检索教学已走到一个关键性的十字路口，感到难以深入发展下去，影响了信息检索及其教学的进一步发展，需要突破现有的信息检索与利用及其教学的框框，寻找一种新型的模式来适应新的形势发展的要求。人们呼喊要有新的理论作实践的指导，呼唤开展信息检索学的研究，盼望着在新的理论与实践的结合方面把问题说清楚。过去已有的成果和出版的论著已落后时代前进的步伐，缺乏时代气息。代之而起的 应当能体现时代发展脉搏的新的成果和论著。以便为人们检索信息利用信息提供更加便捷的优质服务和强大的理论支撑。让我们不断努力，为完成历史赋予我们的神圣使命而奋斗。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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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 界 男，1936年生，解放军医学图书馆教授，研究生导师，发表论文140余篇，主编专著12本，参编图书20余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