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图书馆文化研究期刊论文计量分析
周 悦
（复旦大学图书馆 上海 200433）
摘 要 本文运用关键词词频分析和共词分析方法，对图书馆文化主题领域的文献增长情况、研究结构和发展趋势三个方面进行定量分析，确定了该主题研究的4大板块：数字环境下的图书馆文化、图书馆文化与组织建设、图书馆与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和图书馆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通过考察词频变化趋势，得出未来可能的三大研究热点：高校图书馆与校园文化建设，图书馆与多元文化服务和图书馆与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
关键词 图书馆文化 聚类分析 词频分析
Abstract: By using word frequency analysis and co-word analysis methods, this papersuggests four study topics: library culture in the digital environment, libraryculture with organization-building, library with public cultural service system, and librarywith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protection. By analyzing the change of wordsfrequency, it makes a forecast that three research focuses may be universitylibrary with the campus culture, library with multi-cultural services and library withpublic cultural service system.
Keywords: Library Culture, Cluster Analysis, Word Frequency Analysis
20世纪80年代初，美国图书馆学管理者率先将图书馆文化作为管理哲学提出，此后图书馆文化主题研究逐渐被我国图书馆学界所关注，其研究广度和深度也不断延伸，至今已初成规模和体系。此前已有几位图书馆界学者对于该主题研究进行阶段性综述，但均以定性述评为主，定量分析略显单薄，无法深入揭示文献内在信息［1-4］。本文拟采用多种文献计量方法对国内图书馆文化研究领域进行计量分析，客观地揭示该主题的研究结构和发展趋势。
1 数据来源
本文以中国知网（CNKI）的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为文献数据来源，来源期刊设定为“核心期刊”，时间范围截止至2011年12月31日，以篇名或关键词同时包含“图书馆”和“文化”为检索条件，通过人工剔除重复录入文献、无关键词文献和明显不相关文献，获得有效文献题录数据893条。本文检索时间2012年1月20日。
2 文献增长情况
年载文总量及其文献累积量随时间的变化情况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该主题的研究水平和发展状况。根据著名的“普赖斯文献指数增长规律和逻辑增长定律”，在一个学科诞生和发展的初期，文献的数量处于非常不稳定的增长阶段，当该学科进入发展期，其文献数量将呈指数型增长，出现“情报爆炸”态势。随着研究的深入，进入相对成熟时期后，文献增长率将逐渐变小进入相对稳定增长。文献增长总会在急剧增长和相对稳定间循环前进［5］。
分析表1中数据可以发现，年载文量在2007年前呈逐年稳步上升趋势，2008年是一个飞跃，2008年至2011年间基本保持稳定。而这一飞跃和国家“十一五”文化发展纲要的发布有关。而通过文献增长率，可以发现2000年以前该主题研究文献增长率呈不稳定的波动状态，2000年至2005年呈高速增长区域，而2005以后又逐渐降低。从数据中可以看出该主题研究在经过2000年至2005年的高速发展后进入一个相对平缓期，而文献增长率的不断波动说明该主题研究尚处于发展阶段，随着“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建设的不断推进，相信该主题研究会再次进入急剧增长阶段。
表1 年载文量及其文献增长率
发表年度 | 1992 | 1993 | 1994 | 1995 | 1996 | 1997 | 1998 | 1999 | 2000 | 2001 |
发文篇数 | 2 | 0 | 1 | 3 | 7 | 11 | 11 | 8 | 16 | 28 |
文献累积量 | 2 | 0 | 3 | 6 | 13 | 24 | 35 | 43 | 59 | 87 |
文献增长率 | 0% | 0% | 50.0% | 100.0% | 116.7% | 84.6% | 45.8% | 22.9% | 37.2% | 47.5% |
发表年度 | 2002 | 2003 | 2004 | 2005 | 2006 | 2007 | 2008 | 2009 | 2010 | 2011 |
发文篇数 | 36 | 38 | 64 | 68 | 77 | 72 | 113 | 98 | 125 | 115 |
文献累积量 | 123 | 161 | 225 | 293 | 370 | 442 | 555 | 653 | 778 | 893 |
文献增长率 | 41.4% | 30.9% | 39.8% | 30.2% | 26.3% | 19.5% | 25.6% | 17.7% | 19.1% | 14.8% |
3 研究结构分析
共词分析是内容分析法的一种，通过对主题研究领域来源文献中高频术语成对出现的情况进行分析，判断主题研究领域内各专业术语的亲疏程度，从而反映该领域的研究结构。
共词分析法的一般步骤是：①统计来源文献术语（关键词、主题词等）频次并提取高频术语；②统计这些高频术语在同一文献中成对出现的累计次数，形成共词矩阵，并进行标准化转换；③选取多元统计方法分析标准化共词矩阵中高频词之间的亲疏关系；④结合来源文献和学科背景分析所获得数据分析结果，以探讨其所代表的研究主题的内在相关性和研究领域的微观结构。
3.1 确定高频关键词
对来源文献关键词进行词频统计，其中对5组同义词进行合并：公共文化服务、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合并为公共文化服务；大学图书馆、高校图书馆合并为高校图书馆；数字化图书馆、数字图书馆合并为数字图书馆；社区图书馆、乡镇图书馆、城市社区图书馆合并为社区/乡镇图书馆；服务、图书馆服务合并为图书馆服务。取频次大于等于10的前27个高频词汇（见表2），这27个词汇涉及83%的来源文献。
表2 前30位高频词汇
序号 | 发表时间 | 频次 | 序号 | 发表时间 | 频次 | 序号 | 发表时间 | 频次 |
1 | 图书馆 | 277 | 10 | 非物质文化遗产 | 33 | 19 | 图书馆事业 | 12 |
2 | 公共图书馆 | 110 | 11 | 社区/乡镇图书馆 | 27 | 20 | 先进文化 | 12 |
3 | 图书馆文化 | 91 | 12 | 组织文化 | 25 | 21 | 保护 | 11 |
4 | 高校图书馆 | 85 | 13 | 校园文化 | 24 | 22 | 发展 | 11 |
5 | 公共文化服务 | 81 | 14 | 图书馆管理 | 23 | 23 | 图书馆建筑 | 11 |
6 | 文化建设 | 45 | 15 | 社区文化 | 15 | 24 | 网络文化 | 11 |
7 | 图书馆服务 | 39 | 16 | 图书馆学 | 15 | 25 | 多元文化 | 10 |
8 | 数字图书馆 | 35 | 17 | 建设 | 14 | 26 | 人文化 | 10 |
9 | 文化 | 35 | 18 | 信息服务 | 13 | 27 | 现代图书馆 | 10 |
3.2 建立共词矩阵并进行标准化
为避免超高频次词汇对分析结果的影响，分析时剔除了关键词“图书馆”。统计关键词两两出现的频次，形成26×26的共词矩阵。为适应多元统计分析需要，消除共词矩阵中不同关键词频次绝对值差异的影响，使用表示关键词共现相对强度的Salton余弦系数对矩阵进行标准化处理。Salton系数计算公式为：
，其中SAB为关键词A和关键词B的共现相对强度，nAB表示关键词A和B共现的频次, nA、nB分别表示关键词A和B的频次。
3.3 聚类分析
本文采取聚类分析中最成熟、应用最广泛的系统聚类法。它的原理是：开始每个对象自成一类，通过计算类间距离测度，每次将最相似的两类合并，合并后重新计算新类与其他类的距离，这一过程继续直到所有对象归为一类为止，并类的过程可用一张谱系聚类图描述。本文使用Matlab7.0作为聚类分析工具，选择欧氏距离作为样品间距离测度，选择类平均法作为类间距离测度，自编运算程序，获得聚类结果树状图（见图1）。
图1 高频词聚类结果树状图
3.4 聚类结果分析
根据所得树状图，本文认为26组关键词分为4个大板块类（见图1）较为合理，它们分别为数字环境下的图书馆文化、图书馆文化与组织建设、图书馆与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和图书馆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这4大板块代表了我国当前图书馆文化主题领域的研究重点。以下结合相关文献对其进行逐一解读。
3.4.1 数字环境下的图书馆文化
(1)网络文化发展与图书馆事业
网络文化的发展促使图书馆从传统图书馆走向数字图书馆，与此同时图书馆应做好图书馆文化与网络文化的统一与交融，发挥图书馆在信息服务中的优势，促进图书馆事业的蓬勃发展［6-9］。
(2)先进文化建设
图书馆是构建和谐社会主义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核心组成部分。图书馆一直将先进文化作为图书馆文化建设和发展的主流方向。图书馆有义务与责任发展和传播先进文化，利用图书馆本身信息搜集、整理和传播的功能，为发展和繁荣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作出应有的贡献［10-14］。
(3)数字图书馆及其人文化建设
数字图书馆建设中必须注重技术化和人文化的融合统一，要确立以用户为中心的建设理念，使得技术让生活更美好［15-16］。
(4)现代图书馆发展
现代图书馆建设必须回归文化，发扬科学、民主、平等的公共图书馆精神，营造和谐、平等和可持续发展的文化环境［17-18］。
3.4.2 图书馆文化与组织建设
(1)图书馆组织文化建设与图书馆管理
图书馆组织文化是图书馆管理的核心组成，是图书馆的灵魂和内在发展动力。组织文化分为物质层文化（建筑、装饰等）、制度层文化（行为规范等）和核心层文化（价值观、服务理念、职业道德等）。核心层文化决定物质层文化和制度层文化。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背景下，图书馆必须创建适应并促进图书馆事业发展的组织文化，提升综合管理能力，促进图书馆事业的可持续发展［19-20］。
(2)高校图书馆与校园文化建设
高校图书馆是大学的文献信息中心、校园文化中心和重要公共社区，是大学公共文化建设的核心组成部分。要从馆舍环境、资源建设、信息服务、文化宣传等各个途径加强自身软硬件建设，鼓励和支持图书馆员主动进行文化传递和道德培育，服务于建设世界一流大学的目标，多角度、多方面地积极参与和引领校园文化建设［21-23］。
3.4.3 图书馆与公共文化服务体系
(1)多元文化与信息服务
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多文化的国家，随着经济发展，外籍移民、专家学者访问、国际交换学生等数量正不断上升，图书馆必须加强多元文化服务理论研究、开展多层次的用户需求调研、加强多元文化资源建设，提升多元文化服务的质量层次和水平，提供有针对性的信息服务和全方位的馆藏资源和服务形式［244-25］。
(2)社区/乡镇图书馆与社区文化建设
社区是城市的基本组成单位。城市文化建设的基础是发展社区文化，发展社区文化的基础是发展社区图书馆。社区图书馆建设要依托公共图书馆的管理、技术及馆藏资源支持，同时要根据所在社区的特有文化属性，提供有社区文化特色的图书馆服务和资源［26-28］。
(3)公共图书馆与公共文化服务体系
公共图书馆是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现有政策、经济与技术条件为公共图书馆提供了强有力的外部保障，公共图书馆必须坚持以人为本的服务宗旨，继续突显公益性职能定位，推动自身制度建设，加快发展农家书屋和社区图书馆，积极运用新技术创新并提升管理和服务水平，实现有着合理结构和均衡布局的可持续发展［29-31］。
3.4.4 图书馆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
三大类型图书馆都要积极参与并做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结合地方文献保护工作突出地方特色，利用数字化技术建立非物质文化遗产保存与开发利用体系，大力开展科普宣传、推广和教育工作［32-33］。
4 发展趋势分析
词频统计法是用以考察研究领域发展现状的一种方法，通过分析关键词词频波动情况可以探究主题研究热点和趋势。为剔除各年文献数量的绝对值差异，本文考察关键词的相对频次，其计算方式为某时间段内关键词的总频次与该时间段内的文献总数之比。以关键词“公共图书馆”为例，2004年和2011年的总频次分别为21次和37次，相对频次为32.8和32.2，由此可见，采取相对频次更能真实反映关键词所代表的热点变化情况。
从表3统计结果可以发现关键词相对词频整体呈下降趋势，但公共图书馆、公共文化服务、多元文化、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5个关键词从无到有且保持上升趋势。根据相对词频的变化趋势，本文将关键词大致分为四类状态：（1）起伏：有升有降，高低起伏；（2）平稳：基本保持稳定；（3）上升：虽略有起伏，但总体呈上升趋势；（4）下降：虽略有起伏，但整体呈下降趋势。下文对图书馆文化主题研究4大板块热点趋势进行逐一分析。
表3 27个高频关键词的各年相对频次变化情况
板块 | 关键词 | 2000 | 2001 | 2002 | 2003 | 2004 | 2005 | 2006 | 2007 | 2008 | 2009 | 2010 | 2011 | 动态 |
| 图书馆 | 31.3 | 21.4 | 41.7 | 21.1 | 32.8 | 30.9 | 33.8 | 33.3 | 28.3 | 28.6 | 36 | 32.2 | 平稳 |
数字环境下图书馆文化建设 | 网络文化 | 0 | 3.6 | 5.6 | 2.6 | 1.6 | 1.5 | 0 | 2.8 | 0.9 | 0 | 0.8 | 0 | 下降 |
发展 | 0 | 0 | 2.8 | 0 | 1.6 | 2.9 | 1.3 | 2.8 | 0.9 | 0 | 1.6 | 0.9 | 起伏 |
图书馆事业 | 0 | 3.6 | 2.8 | 2.6 | 1.6 | 0 | 3.9 | 0 | 2.7 | 0 | 0.8 | 0 | 起伏 |
先进文化 | 0 | 7.1 | 0 | 0 | 7.8 | 7.4 | 0 | 0 | 0 | 0 | 0 | 0 | 下降 |
建设 | 0 | 3.6 | 0 | 2.6 | 0 | 2.9 | 3.9 | 0 | 1.8 | 2 | 1.6 | 0.9 | 起伏 |
图书馆建筑 | 0 | 0 | 0 | 5.3 | 3.1 | 2.9 | 1.3 | 0 | 0.9 | 1 | 1.6 | 0 | 下降 |
现代图书馆 | 0 | 3.6 | 0 | 0 | 0 | 1.5 | 0 | 4.2 | 0.9 | 1 | 1.6 | 0.9 | 起伏 |
文化 | 6.3 | 0 | 5.6 | 2.6 | 4.7 | 2.9 | 2.6 | 4.2 | 4.4 | 4.1 | 5.6 | 1.7 | 平稳 |
人文化 | 0 | 0 | 0 | 0 | 4.7 | 2.9 | 5.2 | 0 | 0 | 0 | 0.8 | 0 | 起伏 |
数字图书馆 | 6.3 | 7.1 | 2.8 | 13.2 | 6.3 | 5.9 | 6.5 | 1.4 | 1.8 | 2 | 1.6 | 3.5 | 下降 |
图书馆文化与组织建设 | 图书馆管理 | 12.5 | 7.1 | 8.3 | 7.9 | 0 | 2.9 | 3.9 | 1.4 | 1.8 | 1 | 0.8 | 0 | 下降 |
组织文化 | 6.3 | 0 | 5.6 | 0 | 4.7 | 1.5 | 6.5 | 5.6 | 3.5 | 2 | 0 | 1.7 | 下降 |
校园文化 | 0 | 7.1 | 2.8 | 0 | 1.6 | 2.9 | 0 | 2.8 | 4.4 | 2 | 3.2 | 0.9 | 起伏 |
高校图书馆 | 6.3 | 7.1 | 11.1 | 0 | 10.9 | 8.8 | 7.8 | 8.3 | 8 | 14.3 | 10.4 | 11.3 | 平稳 |
文化建设 | 0 | 0 | 0 | 2.6 | 7.8 | 5.9 | 6.5 | 4.2 | 5.3 | 5.1 | 6.4 | 6.1 | 平稳 |
图书馆文化 | 12.5 | 14.3 | 2.8 | 15.8 | 15.6 | 20.6 | 19.5 | 9.7 | 7.1 | 7.1 | 6.4 | 5.2 | 起伏 |
图书馆与公共文化服务建设 | 多元文化 | 0 | 0 | 0 | 0 | 0 | 0 | 0 | 0 | 0.9 | 2 | 4.8 | 0.9 | 上升 |
信息服务 | 0 | 0 | 2.8 | 2.6 | 3.1 | 2.9 | 2.6 | 0 | 1.8 | 1 | 0.8 | 0.9 | 下降 |
图书馆学 | 12.5 | 7.1 | 0 | 2.6 | 1.6 | 1.5 | 1.3 | 0 | 0 | 3.1 | 2.4 | 0 | 起伏 |
社区文化 | 0 | 0 | 5.6 | 2.6 | 7.8 | 0 | 0 | 0 | 0.9 | 2 | 1.6 | 0.9 | 起伏 |
社区/乡镇图书馆 | 0 | 7.1 | 8.3 | 10.5 | 1.6 | 4.4 | 2.6 | 2.8 | 2.7 | 3.1 | 1.6 | 0.9 | 下降 |
图书馆服务 | 0 | 0 | 2.8 | 10.5 | 4.7 | 2.9 | 1.3 | 11.1 | 6.2 | 6.1 | 5.6 | 0 | 起伏 |
公共文化服务 | 0 | 0 | 0 | 0 | 0 | 1.5 | 2.6 | 6.9 | 11.5 | 24.5 | 9.6 | 17.4 | 上升 |
公共图书馆 | 6.3 | 3.6 | 0 | 10.5 | 9.4 | 10.3 | 9.1 | 15.3 | 20.4 | 10.2 | 14.4 | 15.7 | 上升 |
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 | 非物质文化遗产 | 0 | 0 | 0 | 2.6 | 0 | 1.5 | 1.3 | 5.6 | 4.4 | 8.2 | 7.2 | 3.5 | 上升 |
保护 | 0 | 0 | 0 | 0 | 0 | 0 | 1.3 | 1.4 | 0.9 | 4.1 | 0.8 | 2.6 | 上升 |
注：为便于观察，将关键词相对频次均扩大100倍，保留1位小数。
(1)数字环境下的图书馆文化建设：网络文化发展与图书馆事业、先进文化建设和数字图书馆及其人文化建设已经不再是研究热点，尤其是先进文化，从2006年起已不再出现。而现代图书馆理论与内涵的主题研究将依旧保持关注。
(2)图书馆文化与组织建设：图书馆组织文化建设与图书馆管理近两年发文数量有限，下降趋势明显，将不再是研究热点。而高校图书馆与校园文化建设稳中有升，尤其在社会主义大繁荣大发展的背景下，也许会迎来新一轮大学公共文化建设的新浪潮。
(3)图书馆与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社区图书馆与社区文化建设较之2005年前相对频次降低很多，可以预见该主题不再是研究热点，但依然会有持续关注。关键词“多元文化”和“公共文化服务”分别为2008年和2005年起出现的新增关键词且保持明显增长趋势。可以预见公共图书馆与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多元文化与信息服务是未来几年间的研究热点。
(4)图书馆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2005起该主题逐渐成为热点，但近2年来有所降低，可以预见该主题将不再是热点，但依然会有持续的关注。
5 结语
本文基于共词分析和聚类分析方法，确定了图书馆文化主题研究领域的4大研究板块：数字环境下的图书馆文化、图书馆文化与组织建设、图书馆与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和图书馆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通过词频分析法分析高频关键词的波动情况，得出了未来可能的三大研究热点：高校图书馆与校园文化建设，图书馆与多元文化服务和图书馆与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
然而，本文还存在着一定局限：第一，由于本文仅选择文献关键词作为分析对象，在一定程度上未能完全反映文献的全部内容；第二，目前对于高频词的阈值确定尚未有非常好的定量确定的方法，仅通过经验观测的办法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分析的准确性；最后，本文得出的结论可以结合突发词监测法等方法，挖掘主题研究领域的新兴热点，从而更为精确地把握图书馆文化研究领域的热点、结构和发展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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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 悦 男，1988年生，复旦大学图书馆助理馆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