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五索引成就及其学术思想探究

平保兴

（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   210097）

摘  要  王云五不仅发明“四角号码检字法”，而且倡导与编制索引、研究索引与学术之关系。他为中国现代索引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其学术创新思想和精神具有现实意义。

关键词  王云五 索引成就  学术思想

民国时期王云五发明的“四角号码检字法”，流传广，影响大。然而当今学界对此有不同看法。徐祖友认为，王云五“创制了四角号码法”[1] 。赵启明运用《艺林散叶》书中郑逸梅的“四角号码，由高梦旦创始，陈文及何公敢为定方案，王云五仅继承其事而已” [2]，认为四角号码创制者不是王云五，希望学术界不要“以讹传讹”。[3] 郑逸梅的《艺林散叶》1982年出版。翌年，上海学林出版社出版他的《书报话旧》，书中《四角号码检字法的创始经过》一文指出“王云五在高梦旦原稿的基础上才搞出了四角号码的检字法。”[4] 笔者认为，上述提法值得商榷。四角号码创制者到底是王云五还是高梦旦？对这一问题的深入研究，不仅有助于我们正确认识四角号码检字法的发明，而且对于我们认识王云五的创新思想，具有重要的学术意义。在此，本文从“四角号码检字法”的发明、倡导与编制索引、研究索引与学术之关系的角度，探究他为中国现代索引所做的贡献。

1 王云五与四角号码检字法的发明

“那时候我先有四角号码检字法的发明，对于图书馆索引片的编制排列，可使检查极为迅速便利。”[5]那么，王云五是怎样发明四角号码检字法？他的发明有何不同于别人的地方？

首先，王云五善于调查和研究，因此十分了解中外检字法的历史与现状，能够客观分析它们编排的优点与不足。1925年6月25日，他撰写的《号码检字法》一文，刊登在《东方杂志》第二十二卷第十二号。它由两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是序言，第二部分是检字法。在此序中，他从检查字典、辞典法出发，概述了中外各种检字法，如法国的加勒尔（J.M. Callery）的“中国音韵检字法”，俄国华胥留（W. P. Wassiliew）的“按各自的右旁或最低或最显著的笔画而排列”法，普勒特的(P. Poletti)“按旧法检到部首之后，将剩余的部分再按部首或小部首顺序检查”法，俄国鲁森堡（O. Rossenberg）的“五段排列汉字法”。国内有林玉堂的“五母笔及二十八子笔”法；黄希声的“将汉字分析而成母笔，凡二十种，即认此二十母笔与外国文的字母相同，谓英文的MAN三个字母合而为（Man）[人]字，犹汉字之一撇一捺合而为[人]字一样。”文中，他也介绍了高梦旦和何公敢的检字法。“高梦旦氏十数年前有改革部首之草案；其方法但管字形，不管字义，将旧字典之二百十四部，就形式相近者�为八十部，并确定上下左右之部居；此法自然较旧法为便利，但高氏自认为不彻底，故至今未曾发表。”[6]至于“何公敢氏对于检字方法也有长期而细密的研究。他也是从首笔进行，但所走的是另一台条路，与林氏绝不相同。”[7]可见，高梦旦“改革部首之草案”并非王云五的“四角号码检字法”。郑逸梅所引商务印书馆当时的内部刊物《同舟》第四卷第十二期上刊王云五的《我所认识的高梦旦先生》一文也证明了这一点。[8]

在对上述检字法进行仔细研究之后，王云五提出了自己的创新思想。他认为，上述检字法各有千秋，理想的汉字排列法应是如下八点 [9]：(一)人人都能明白；(二)检查迅速；(三)必须一检便得，不要转了许多弯曲；(四)不必知道笔顺；(五)每字的排列有一种当然的次序，不必靠着索引上所注的页数或其他武断的号码，便能检查；(六)不可有繁琐的规则；(七)每字有一定的地位，绝无变动；(八)无论如何疑难之字必能检得。可见，王云五对检字法的改革注重实用、简洁和迅速。他不仅富于创见，而且善于兼收并蓄。早在1924年11月，他开始研究新检字法。按照他的说法，号码检字法经历了一个从“幻想”走向“现实”的过程。他从电码本着手，从中得到启发，给每个字一个笔画号码。他将每个字分为五类笔画，每一类笔画都用一位的号数顺序代表，用0-9代之，并列出了各自号码数目表。《号码检字法》第二部分是检字法。它有“根本的规定”和“补助的规定”。“根本的规定”分为（甲）、（乙）两类。（甲）把笔法分做五类；（一）横和�；（二）点和捺；（三）竖和竖钩；（四）撇；（五）屈折和右钩。（乙）每类笔法的数目，各用一个数字来表示，依序排列。欲检某字时，先计算这字所含的横笔和上�共多少，就把其数目记在第二位；此外三类笔法，也照样计算，依序记数。如有某类笔法全缺的，就记上一个[0]数；又如某类笔法超过9数的，只记上一个9数。接着，王云五以位次、笔法名称、笔法形式和举例，阐释上述规定。“补助的规定”，分为甲、乙、丙。如甲，分为第一类“横”和“�”，列举了五种不同的形式和例子。

在此，王云五开辟了一条前人未走的新路，但他的《号码检字法》并非十全十美。上文发表后，产生了广泛影响。赞成者有之，怀疑者也不少。针对这一情况，他不断修正和完善。1926年2月10日，在《东方杂志》第二十三卷第三号，他撰写了《四角号码检字法》。该文分为甲、乙两部分。甲为“序言”，他总结了别人对自己的五点疑虑，并就此剖析。他对四角号码同码字数、四角号码按第一类笔画数目排列同码字数，列成（甲）、（乙）两种表格，进行比较研究。他在（乙）表后释道：“同码字数至多不过十个，无论在何种字典词典索引中，均可一检而得，不必再行分析了。但如想确定每个字的地位，则可将第一类笔画相同的几个字，再按其所含第二三两类的笔画（就是直）数目顺序排列；而且对于左上角的笔画种类相同的，把那较短者排在前，较长者排在后，偏于左者排在前，较右者排在后；不过这都不是必要的。”[10] 乙为“检字法”，他从七个方面介绍其法：（一）每字分四角：其次序为（1）左上角；(2) 右上角；(3) 左下角；(4)右下角。（二）凡角当取最左最右之笔，但有A.B.C.D四种特例。（三）笔画分为九种，用号码代替之。（四）各种笔画无论连接与否，均分开计算。（五）各种笔画之任何部分均同一号码。（六）上部或下部只有一笔者作为左上角，或左下角；其右上角或右下角作0; (七)依四角次序及笔画种类，每字各以四位号码代表之。最后为“备考”，分（甲）四角细则、（乙）字形规则、（丙）同号码各字排列法。

值得注意的是，《号码检字法》和《四角号码检字法》文后，分别署有“本检字法有发明及著作权，未经著者同意，不得采用或翻印。著者已照本检字法编成简明字汇，不日印行。”[11]“本检字法有发明及著作权，未经著者同意不得采用或翻印。著者已照本检字法编成字典词典数种，在排印中。”[12] 由于上述两篇文章的作者都署名“王云五”，因此从声明文字不难看出，王云五拥有此法的发明权和著作权。

与此同时，不少单位邀请王云五讲授检字法或做报告。1924年6月27日,上海图书馆协会成立。次年举行研究会，王云五演讲了检字法。[13]1925年夏，王云五应南京东大暑校邀请，讲授检字法。[14] 1928年7月10日,上海商务印书馆在上海尚公学校开办暑期图书馆讲习班。王云五讲授检字法、编卷法、中外图书统一分类法和著者排列法。[15] 1930年4月4日，王云五访问美国加州大学。该校汉文系主任盖尔请他讲授四角号码发明经过。这些演讲也是邀请者对他发明的四角号码检字法的一种肯定。[16]

不容否认的是，王云五在发明“四角号码检字法”的过程中，的确得到了高梦旦先生的资助、指导、宣传和推广。如《我所认识的高梦旦先生》一文中说，“后来我对于检字法的研究也产生了兴趣，有一天对高先生说起这事，他虽然极力赞助他人从事这项研究，但因我日间职务很忙，不愿我过于劳苦，便把成功不必在我一语来相劝。但是我的兴趣已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便瞒着高先生，私底下每晚在家里研究。过了约莫半年，我偶然发明号码检字法，喜欢到了不得。次日对高先生和盘托出，他也欢喜万状。……在这时期和以后继续研究修订四角检字法的一二年内，高先生无时不赞助我，并且给我许多有益的意见。及至四角检字法研究告一段落，高先生又认为一种新方法的成败固由于本体的效用。但是宣传工作也有重大关系。于是他便把宣传四角检字法引为己任。近年我因为职务特忙，简直没工夫顾到检字法。高先生却继续不断把这检字法热心推行。他常常埋怨我近年对四角检字法太不热心，笑对我说‘姓王的所养的儿子四角检字法，已经过继给姓高的了。”[17]他在《四角号码检字法》中说：“本检字法发表以前，曾就正于张菊生、高梦旦、唐擘黄、胡适之、何公敢、段抚群、朱经农诸君，备承他们鼓励和指教，尤其是高梦旦君，他对于本检字法的实质和形式两方面，都替我解决了不少的难题，谨致谢意。”[18]在《号码检字法》一文中，王云五写道：“我曾向友人张菊生，高梦旦，段抚群，朱经农诸君商榷，并承他们鼓励和指教；尤其是高梦旦君，他对于改革部首的热诚，很可以鼓励我们后进的人的研究兴趣。”[19]此外，王云五还得到了郑佩兰、徐馥圃、胡适、蔡元培等人相助。在《蔡孑民先生与我》中，他说：“蔡先生对于我有所举措无不鼓励有加，例如民国十四五年间，我从事于检字法之研究，发明四角号码检字法，蔡先生首先为我作序，其末有如下之一段：中国人创设这一类方法的，我所知道，自林语堂先生五母笔，二十八子笔始。林先生的草案虽五六年前曾演给我看；然而他那具体的排列法，至今还没有发表；我还不能亲自演习，究竟便利到何等程度，我还不敢下断语。最近见到的，就是王云五先生这种四角号码检字法了。他变通永字八法的旧式而归纳笔画为十种；仿照平上去入四音的圈发法，而以四角的笔画为标准；又仍以电报号码的形式，以十数代表十笔，而以0兼代无有笔画之角。这种钩心斗角的组织，真是巧妙极了。而最难得的是与他自己预定的八原则，都能丝丝入扣。王先生独任其劳，而给人人有永逸的实用，我们应如何感谢呢？”[20

四角号码检字法的发明，解决了汉字检索法的难题。后来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王云五大辞典》、《王云五小辞典》和《四角号码学生字典》等，以及各种书后索引，都采用四角号码法编排，为读者查检索图书信息带来了诸多方便。

2 王云五对中国索引的贡献

除上述外，王云五还倡导索引，强调索引对学术之重要。1947年6月，王云五为中央大学作了《旧学新探》的演讲。他从高处俯瞰、细处着眼、淘沙见金、贯珠成串、研究真相、开辟新路六个方面，叙述了自己研究旧学的新方法。他认为，学术研究先从目录入手，可以认识学术之全貌。而从一书而言，检查书末所附详细索引，就能得参考之问题。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商务印书馆所印该书的版本，末附四角号码书名索引，检查上也较便利，而且该书较容易得，各图书馆相皆藏有，在这后方书荒的时候，似可备一般研究国学者之用。”[21]从“细处着眼”，在王云五看来，就是编制和利用书籍索引，“外国出版有关科学或其他学术之书，书末无不附有详尽之索引。按着这些索引去参考，可不致有所遗漏，按着许多相关的书籍的索引去研究一个专题，也可收综合之效。至于节省时间，像上文所说我在美国国会图书馆读书的故事，犹其余事。我国图书，除新近出版的书籍间有索引外，所有旧日刊行的书籍皆无索引。近十几年来，对于旧日刊行的工具书和国学书籍增刊索引的，商务印书馆倡之于前，燕京大学引得社及其他出版家继之于后。商务印书馆所编的索引均按四角号码检字法，其已编印此等索引的大部书有《辞源》，《中国人名大辞典》，《四库总目提要》，及《十通》、《佩文韵府》等。其他出版家所编之索引亦多按四角检字法，其已编印出版规模较大之作有开明书店之《二十五史人名索引》等。燕京大学引得社则采用洪业氏之检字法，编印索引之种类颇多，但皆与原书脱离，不若商务印书馆之附于原书之后可以立时检阅所拟参考之资料。然无论如何，既有索引，则全书内容一览无遗，便利研究，实非浅鲜。我希望今后一方面由出版家努力提倡，把新版重版各书凡有编制索引之必要者，尽量编制，附于书末。同时读书研究之人，于原书末备索引，而认为有摘记其内容之必要者，与其摘录原文，多费工夫，不如利用一种小卡片，将足备将来参考之资料各定一标题，书于片上，附注书名及页数，作为活叶的索引。其有为一种标题所未能包括者，不妨分定二三标题，各别制一索引片，随读随编，既省抄录全段文字之劳，而遇有需要之时，便可按索引片分检各原书。日积月累，所读之书愈多，所得之资料愈富，而各项资料之索引，按照字体或笔画排列，一旦有所应用，则过去若干年读书所得之资料均荟萃于一处，比诸专靠记忆，易致模糊，或临时检书，茫无头绪者，其功效不失大有增进吗？”[22]此外，王云五在淘沙见金、贯珠成串、研究真相、开辟新路中，对编制索引对学术益处皆有叙述，他指出，“如能一一编为详细之索引，便可节省许多时间，对于非必需之部分可略而不读。”[23]在“贯珠成串”中，他提出了应利用的方法之二，即“第二步当如我们所说的细处着眼，利用已有的索引或自己随时编制的索引，不要放过了细微的资料。”[24] 在“研究真相”中，关于年谱汇集刊行，应当另编“一部详尽的索引”，而“开辟新路”，列举了他的四角号码检字法，“在初时颇有些人反对，但十几年来，至少已有五百万人利用此法检查字书辞书和索引，而感觉其易学速检。”[25]

他又身体力行，编制索引。1935年8月，他将收集的1300余种年谱编制成详尽的索引，附录于《年谱集成》书末[26]。商务印书馆曾出过2600卷23巨册的《十通》，但由于卷帙浩繁、内容广博，因此读者查检非易。1937年，王云五主编了一部《十通索引》。《十通索引》分为二种。一是“四角号码检字索引”，按照他的“十通索引说明”，“系将《十通》全部书中所载之制度名物，篇章节目，凡成一名词，或可特立为一条目者；概于其初见之处，论列最详之处，或其兴废沿革为参考者必须检到之处；详注其所隶之书，所见之页，及所始之栏。”“此种索引为欲知某一特色事物，或任何人名地名者而设。”第二种索引是“分类详细目录”。它是为“欲知某种史料之大概，某一制度之内涵，或某一时代之人物地理者”而编写的索引。此索引分为三编，第一编混合三《通典》，分为食货、选举、职官、乐类、兵类、刑类、州郡类、边防类八类。第二编混合三《通志》分为本纪、年谱、世家等二十四类。第三编混合四《通考》分为天赋考、钱币考、户口考等二十八类。该索引还附录“单字笔画检查表”，“凡未谙四角号码检字法者，可依各单字之笔画部首，于此表中检得各单字之四角号码，及该字在第一种索引中之页数。”这体现了“读者为本”的索引编纂理念。

此外，王云五还独创了“索引目片取号法”。他的《中外图书统一分类法》附全书的“中文索引Subject Index in Chinese”和“英文索引 Subject Index in English”。第五章“索引法 The Indexing Method”，打破了传统的图书馆分类片、著作片、书名片和丛书片的惯例，运用他发明的第二次修订的《四角号码检字法》，仿照国外图书馆索引方法，将上述四种目片混合排列。这是他独创的一种索引目片取号法，即“计第一字四码，第二字二码，第三四字各一码，不足四字时，以�号补其缺，不止四字时，从第五字起于小数点之下各取一码。”[27] 在该书中，蔡元培为王云五写的“序”，称他的“标题索引等，也有所改良，便于应用。”

3　结语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四角号码检字法”的创制者是王云五，一是因为《号码检字法》和《四角号码检字法》两文的作者皆署名王云五，而不是高梦旦。二是上述文章末的发明权和著作权皆属于王云五，也不是高梦旦。三是高梦旦生前也没有对四角号码检字法的作者权和发明权提出过任何异议。四是高梦旦发明的是“改革部首之草案”，而不是“四角号码检字法”。他半途而废，研究没有成功。他委托林语堂的研究，也毫无结果。可见高梦旦根本没有创制出“四角号码检字法”。王云五从电报号码得到启发，用之于检字法，撰文名曰《号码检字法》。在此基础上，他博采众长，发明了“四角号码检字法”。应当说，他的发明是在充分了解中外检字法基础上，大胆设想、兼收并蓄和悉心研究的结果。“他取字角以避笔顺之难，与我取首尾之意相同，而为法更妙。我更佩服王先生认真试验的精神，我之好几年，随作随辍，乃远不如也。”“在这几年中，新出的检字法，有如春雨新�，虽其中未见得有比王法更好之法，但实与我不少暗示。”[28]王云五富于大胆的创新思路，他梦寐以求的探索精神，编撰索引之实践，重视索引于学术之功用的思想，至今仍不乏现实的意义。中国现代索引史不能没有“王云五”的名字。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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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郑逸梅. 艺林散叶[M].北京：中华书局，1982：173

3　赵启明. 四角号码创制者不是王云五[J]. 图书馆学研究，1992(0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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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王云五.号码检字法[J].东方杂志,1925(12):85

7  王云五.号码检字法[J].东方杂志,1925(12): 85

8　郑逸梅.书报话旧[M].上海:学林出版社, 1983:31

9  王云五.号码检字法[J].东方杂志,1925(12): 86

10 王云五.四角号码检字法[J], 东方杂志,1926(03):100

11 王云五.号码检字法[J].东方杂志,1925(12):98

12 王云五.四角号码检字法[J], 东方杂志,1926(03):103

13 张锦郎，黄渊泉编.中国近六十年来图书馆事业大事记[M].台湾商务印书馆发行，1974：39

14 张锦郎，黄渊泉编.中国近六十年来图书馆事业大事记[M].台湾商务印书馆发行，1974：52

15 张锦郎，黄渊泉编.中国近六十年来图书馆事业大事记[M].台湾商务印书馆发行，1974：59

16 张锦郎，黄渊泉编.中国近六十年来图书馆事业大事记[M].台湾商务印书馆发行，1974：166

17 王云五.旧学新探：王云五论学文选[M].上海学林出版社，1997:159-160

18 王云五.四角号码检字法[J], 东方杂志,1926(03):100

19 王云五.号码检字法[J].东方杂志,1925(12):93

20 王云五.旧学新探：王云五论学文选[M].上海学林出版社，1997:122

21 王云五.旧学新探：王云五论学文选[M].上海学林出版社，1997:266

22 王云五.旧学新探：王云五论学文选[M].上海学林出版社，1997:267-268

23 王云五.旧学新探：王云五论学文选[M].上海学林出版社，1997:270

24 王云五.旧学新探：王云五论学文选[M].上海学林出版社，1997:272

25 王云五.旧学新探：王云五论学文选[M].上海学林出版社，1997:274

26 王寿南编.王云五先生年谱初稿（第一册）[M].台湾商务印书馆发行，1987:322

27 王云五.中外图书统一分类法.上海商务印书馆，1928:45

28 洪业.引得说.引得（特刊之四）[J].北平：引得编纂处燕京大学图书馆，1932:21－23

平保兴  （1963～），男，硕士，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研究馆员，中国索引学会会员。在国内外发文60余篇,出版5部专著。